一盆冰水浇在凤长歌头上。
那冰寒刺骨的感觉让她立刻清醒了。
“哼,现在你还有什么能耐?还不是这里捆着的一条狗一般,任我打骂!”大司奴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手中颠了颠那条长鞭。
说罢,那条鞭子便劈头盖脸的打下来!凤长歌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只能前倾身子,狼狈地伏在地上,任那鞭子打在背上,以此来护住头脸和腹部。她口中塞着棉布,就连怒吼也做不得,几下鞭子,她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一旁也被绑住的朵支也挨了几下,她倒是也算有骨气,一直也没有流泪哭泣。
打也打够了,骂也骂爽了,那大司奴将鞭子递给一旁的侍女,往凤长歌头发上吐了口唾沫。
“要不是怕到时候,那些士兵们玩的不爽,我当真想现在就把这张狐媚子的脸划花喽!”
凤长歌冷静而沉默,这双眼不知为何,竟然让此时满心张狂的大司奴有些恐惧。她揉揉手腕,那是被凤长歌弄脱臼两次的地方。
“现在怎么办?”侍女问。
“弄晕了,装上车,声音小点儿,别吵到贵客。”大司奴道。
今日,大典已经完全开始了准备工作,院子里已经开始张灯结彩。那些准备赴宴而来的贵客们,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