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面当真是差到了极点,前有猛虎后有追兵,姬无渡骑着一个兵士的马追了上来,看见眼前的场面也是一愣,随即冷笑道:“月镜宸,你若是现在乖乖跟我回去,我可以将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我跟你回去,那她们呢?”月镜宸用下颌指了指马车。
“若你归顺西域,神使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姬无渡道:“我自然会好生招待。”
“好生招待?送到奴妓营那样的地方吗?”
月镜宸的眼神冷的可怕,他把剑从小郡王的脖颈上移开,指着姬无渡。
“凤长歌是我妻子,你那般陷害她?朋友?你当真以为,我失了记忆就可以任由你们摆布,做一个听话的玩偶不成?”
“月镜宸,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姬无渡大怒!
大合萨叹了口气:“我一早就说过,不能留下这个霄月人,若不是你一意孤行,现在哪里会多生出这样多的事端?就让我,来终结这场闹剧吧!”
大合萨抡起手杖,虎虎生风,口中念起模糊不清的经文来,他从衣袖中散出一种淡黄色药粉,随风飘散在空气中。
月镜宸突然之间捂住脑袋,大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车中诸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