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了,他教月镜宸的更多是攻之术,因着月镜宸心有仁义肝胆,即便是手握杀招,也能收敛杀心。而教导月镜风,则大多是守势,少有锐不可当的破敌之剑,久而久之,满心想着习杀人剑的月镜风,便对剑术失了兴致。
“师父为何不能有教无类?”月镜宸渐渐长大,看在眼里。
徐子清摸了摸爱徒的脑袋,说道:“你要注意瞧我教他的招式,日后他再横剑对你时,方能找到破解之法。”
如今,月镜宸歪歪斜斜站在那里,身上的红衣迎风而动,贴在他身上,更显出里面人有几分瘦弱。但他脸上轻松写意,竟不似大敌在前,而是在观赏美妙的景色一般。
月镜风面色阴沉:“当年,徐子清那老匹夫……哼,他偏爱你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死在我手上?他以为自己做的那些小动作我没有察觉吗?我全都知道,无论是父皇,还是师父,他们都对你另眼相看!”
“可是凭什么?”月镜风一步一步踏上前来,他的步子中暗含劲力,震得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凭什么他们都瞧不起我?我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奴才生的,你是皇后所出吗?”
“可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是我!是我月镜风!”他哈哈大笑,眼中满是怨怒:“徐子清那老匹夫,当年瞧我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