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我没有父亲,父亲不记得我了,也不记得娘亲了。”
慕容清雅心里一惊,转头看向马车之中的几人。
会是巧合吗?什么是不记得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一个人忘记自己的结发妻子和孩子?
“去看看。”凤长歌当机立断,跳下马车,走来问道:“我们可以去看看你娘亲吗?姐姐稍稍会些医术,可以帮忙治你娘亲的病。”
男孩用警惕的目光看了看她们,或许是治病的诱惑太大,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跟着小男孩,几人来到了那岔路北边通向的村庄,刚刚清晨,村庄里大多开始在院子里喂食牛羊,冬天牛羊难以放牧,牧人们面上都有些愁眉不展。
“铁蛋,怎么领了些生人进村?”一个老汉不满地瞪着小男孩喝问。
“他们是大夫。”原来那小男孩叫铁蛋,这贱名好养活的习俗大抵上是所有地方都一样。
“咦?难不成能治好鸢姑的病吗?”
凤长歌走上前来,郑重地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们定然会尽力医好这小孩儿娘亲的病。我们不是坏人,也只是路过这里,不会给大家添什么麻烦的。”
老汉怀疑的神色可分毫没有因为凤长歌的话语消散,他警惕地说道:“谁知道你们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