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
月镜宸这一走,就是两年多,这半年的时光里,河洛的起义军已经成了气候,不容小觑。而霄月这个泱泱大国,在月镜风的昏庸无能下,也渐渐露出疲态,与墨突的战争也渐渐处于不利的地位。
凤长天沉着脸赶进京城,他一连数次大败,都是因为手中军权不稳,月镜风不信任他,派出野狼王名为监军,实为夺权,想要将虎符拿回。凤长天无法,一时间原本无坚不摧的霄月军,从内部渐渐地分崩离析起来。现在,月镜风又以问罪的名号召他进宫,不知道又是想要做什么。
待到了宫中,凤长天跟着传令公公一同沿着路向着养心殿去,却没曾想正遇到了抱着锦儿的凤长歌。锦儿是凤长歌与月镜宸的孩子,两年前凤长歌生产时,凤长天这个舅舅特地从北地赶回来看望过他。这小子眉目生的像极了月镜宸,都是那般的桀骜,而嘴却像凤长歌,唇瓣薄薄的,弧度弯弯,总觉得在笑。凤长歌将这孩子取名叫锦凰,取的是前程锦绣,凤凰于飞之意。
凤长歌身后跟着的,是月镜风的侍卫,两个铁甲侍卫寸步不离地,形同监视。
凤长天右眼跳了跳,总觉得月镜风今日之邀,颇有些鸿门宴的意味。
兄妹俩互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并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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