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蓦地,月镜宸提起慕容心先前说的话。
既然他有心说,凤长歌也停下脚步,两人站在水榭里。
已经是天色将晚,昏黄乌黑的云霭从西边漫上来,落日的光照在屋檐房瓦。
凤长歌看见那夕阳的余晖映照着湖面,波光粼粼的。
“良贵太妃说,是因为父皇太爱,所以才让她遭人嫉恨。”月镜宸道:“我明知道,父皇没有错,但是有时候也会怪他,为何要这般宠爱我母亲,才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难不成,你父皇不爱她,她便不遭人嫉恨吗?”凤长歌的眸子黑亮黑亮的,像一潭湖水:“难道你父皇与她相敬如宾,贤皇贵妃就不会对她下手吗?”
月镜宸一愣,竟没法回答。
“不会的,镜宸,这件事情错不在你父皇,也不在你父皇与母后的爱。”凤长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