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我凤家落难的时候,司徒家一门三学士,可没有一个站出来为我父亲说话的。我被软禁在辰王府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照顾过我一二,现在我凭什么来照顾你呢?”
司徒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凤长歌确实没什么必要听她的话,司徒家没做过什么能够称得上筹码的事。更何况,她三番五次的来求,都是瞒着家里的。
司徒贞只得喏喏地说着什么若是王妃肯帮忙,日后做牛做马报答云云。
凤长歌脸色笑意不减,碧莹气得站出来大声道:“司徒小姐慎言!当牛做马是咱们这些丫鬟奴婢的活计,您是司徒家正正经经的官家小姐,可不能这般轻贱自己!”
凤长歌心里把碧莹夸到了天上,甚至若不是强忍着,她就要笑出来了!
碧莹将司徒贞比作丫鬟奴婢,这张嘴损得司徒贞根本下不来台,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了。
司礼监的太监和总管太监在研究摄政王登基的事,钦天监已经将日子定下来了,而封皇立后的事宜都繁杂得可怕,宫里多数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摄政王被朝中臣子们绊住,还要一一面见可以笼络的世家子弟,今日早朝的时候,两位大家族的阁老当着摄政王的面吵了起来,月镜宸干脆沉下脸来盯着他们,这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