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月镜风没有一点儿意思,就耽搁到现在,耽搁不起了。
何祁真郁愤填膺,先前小定的宴席都已经办过了,现下司徒家悔了婚,他势必要面对司徒家的打压。想到自己这一生官路坎坷,之前有夏冀,现在有司徒炎,怕是壮志难酬了,何祁真干脆自己向上峰提出辞官,颇有几分保全自身风骨的味道。
这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何祁真本不想徒增麻烦,但今日偶然遇到摄政王,这样的机会,可谓是可遇不可求。若是失去了今日的时机,再想见到月镜宸,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与其失意落魄地弃官回乡,还不如赌一把,将事情始末告知摄政王,让摄政王为自己做主!
何祁真想到这里,便道:“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不如去对面的仙客居,正好小臣有些关于潮州水患的议案,想要问问殿下的意思。”
这就是在给自己添些分量,好让月镜宸高看一眼,不至于直接拒绝他的邀请了。
月镜宸想了想,便同意了。
两人在仙客居要了个雅阁,上了两壶汾酒,这仙客居的老板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招待名满天下的摄政王殿下,一时间激动万分。
月镜宸却没有心思闲谈,先请教了何祁真治水之术,又跟何祁真谈起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