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宁在李冉和几个健妇的拉扯下被迫上了马车,她被架出永乐侯府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丑陋,以至于所有贵女和命妇都对她投以不屑的神色。
在男宾那边,月镜楼也听到外间乱哄哄的传来些动静,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微紧,皱了皱眉,问道:“是何人在外面喧哗?”
小厮答道:“回禀东阳王殿下,是皇后娘娘方才发落了个丫头,现在人已经被撵出去了。”
月镜楼向门口瞥去,只看见了个雪青色的背影被推上马车,帘子一落,便什么也瞧不见了。
“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冒犯皇后?这是哪家的女子?这般的不懂规矩?”月镜楼漫不经心地问。
“要不要小的去再问问?”小厮道。
“算了,你下去吧。”月镜楼摆摆手,决定不为这点小事烦心。
马车里,凤长宁将手中的帕子绞锝死紧,差点咬碎一口银牙,眸中射出恨意之光,嘶哑着嗓音低声吼道:“凤长歌!你太过分了!原本,我还念着姐妹情谊,不想与你为难,但现在!我与你之间!再无圈圜可能!”
凤长宁被直接送回了凤府,是白霓裳给她开的门,凤长宁对这位大嫂也是很陌生,见李冉对白霓裳说了自己在永乐侯府的所作所为后,当下凤长宁的面上就有点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