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个徒弟,都是从黑街捡来的。那时候的京城,还没有那么繁盛,很多难民都聚集在黑街,崇阳这种类型的人一旦到黑街去走一圈,保准被抢的只剩下一条亵.裤。崇阳道长总是号称自己会高深的武学,腰间总是系着一把剑,别人问起来,他就一边笑一边按着剑鞘道:“听雪跟了我快三十年啦……”
“哈哈哈这不着调的道士又瞎说了!”
“崇阳道长,你这么厉害,怎么又被扒得只剩一条裤子?”
“这不还有它呢吗?”崇阳这时候,就会笑眼弯弯地向众人展示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的听雪剑。
“崇阳道长,你到底会不会使剑啊?”
“多半不会,拿来装样子的吧?”
那些话语未必有什么恶意,街坊们笑着打趣这个一脸温和的道士,霄月的道教地位尊崇不假,但这个崇阳道长却总是让人生出亲近之意。一旁蒸包子的小贩塞给崇阳两个肉包,说道:“道长,崇阳观又该修缮了吧?”
“多谢你。”崇阳也笑着将包子用荷叶包起来系在剑柄上起来:“先时就已经去交了申请,朝廷说会派瓦泥将来,屋顶都有些破了,虽说不碍什么事,但冬天总是要漏风的。”
“嘿,道长你怎么不早说!我老表那边刚修完新房,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