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长安在这里,只怕会冷静地分析利弊,为他出谋划策吧?
而她?
月镜风在心里冷笑一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随后又想起自己还有求于凤家,便做出温柔状低声哄道:“这次,多亏你了!长歌,这么远的路,你为了掩人耳目竟然一个人前来,你真了不起,回到京城,本皇子定然好好奖赏你!”
“凤长歌”脸上一红,夫君的赞赏让她不由得红了脸。
“殿下,妾身不敢奢求什么,只是现下大局已经定了,只要王爷事成,其余人再没有能力去跟王爷争什么,殿下……我们是不是,应当生个孩子了?”
成婚五年,她一直在被月镜风要求服用避子的汤药。先前,月镜风说,是因为他想要夺嫡,自己的身家性命尚不能保,不忍害了她,更不忍叫孩子也有了今日没明日的。他说过,只要局势稳定,就会给她一个孩子。
月镜风内心一阵烦躁。
这女人,居然还想生下他的嫡子不成?
他的嫡长子,只能由长安来生!
其实,这两年他的局势一片大好,他与凤长安早已经暗中通过几次信,见过几次面了。只是,每一次见面,他每每有心与她成就好事,凤长安总是似傲然又似失望地道,说她觉得他是尊重她的,是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