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河的伤还没有全好,凤长歌偷偷叫了太医院的药童来治。月山河的伤都是些皮肉伤,因此只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便好了。
“我打算在夜里,潜入到国主殿下的寝宫去。”
“太危险了!”
“危险也要去做。”凤长歌道:“那是我父王。”
可能是因为凤言廷从未向大昭国主这般全心全意地待过凤长歌,凤长歌对于父爱,还是非常渴望的。大昭国主虽然同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但那种一心一意呵护子女的亲情,是凤长歌最为留恋,割舍不去的东西。
“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
“为什么!”
凤长歌断然道:“你的伤还未好。”
“但已经没有大碍了,也不影响我行动。”月山河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半晌,他突然道:“我知道了。”
“你别多想……”凤长歌道:“我只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罢了。”
“可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宫北城,你会拒绝他的要求吗?”
凤长歌愣了一下。
若此刻,在她面前的是宫北城。
她会依赖他,同意让他跟自己一起去。
月山河将她的迟疑尽收眼底,神色间便闪过一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