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可敌不过那么多军队的。
“早晚会知道的,躲躲藏藏不是办法,臣也没想过要让公主这般畏畏缩缩地生活在国师府。”荀筱道:“公主,你早晚会有一天,坐在最尊贵的宝座上,不能任由季家欺辱。”
这番话,说得倒是让凤长歌有些动容。
若这是荀筱的真心所想,那么此人倒当真是一个忠臣了。
凤长歌道:“季家势大,王权式微,若是能够调动百姓之中的名士进京勤王,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殿下不是已经在做了?”国师笑眼弯弯。
凤长歌了然,国师想必早已经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了,就算他不知道月山河的事,但外面那些风声,也只能是凤长歌在授意。
更何况,凤长歌隐隐有些预感,国师是知道月山河的事情的,毕竟……绿衣是国师的人。
凤长歌对于绿衣是国师的人这件事,是很早前就知道了的,但她没有表现出对绿衣异样,因为绿衣虽然将她的事情尽数告知了国师,但并没有触及她的底线。
凤长歌对绿衣不会完全信任,但也不会责怪她,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绿衣和玉槿都已经拿着包袱从宫里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国师是如何说服季广放人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