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为大人做事。”
“唉,也只有如此了。”
凤长歌与玉槿谈完后,便回来找绿衣,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摆在了明面上,那么便不如开诚布公地谈开,好过一直两厢猜疑。
“绿衣,你可知道,方才我为何叫你出去?”
绿衣低声道:“奴婢是知道的,公主,奴婢并未有怨言,也不觉得委屈。”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可有些事,即便是我,也必须得将丑话说在前面。”凤长歌道:“我并非是苛刻的人,但对于自己人的要求,也必须得是一心一意,没有二心才行。你若是选了国师,那我便不可能真真正正把你当成自己人,你若是把我当主子,那就跟那边儿断了吧,若是觉得不行,我也不强求,咱们就还跟从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也不会因此而责罚你。”
绿衣低着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抽泣着道:“公主!奴婢有负于您的厚待,奴婢有罪!”
“行了,不用这般,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希望你能够在今晚之前,给我一个答案。”
凤长歌叫绿衣退下了,在桌上用了饭,清荷那边熬好了药,端来给凤长歌吃了,在小轩窗下的竹榻上歇了午觉,满园凉风,青竹送爽,外面飒飒雨落屋檐,皱了柳池春水。
凤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