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人家,月山河直接跪在她面前道:“公主!有些事,属下想要同公主说明。”
凤长歌道:“你是想说,那红衣人的事情?他既然也说自己叫月山河,方才还一副跟你认识的模样,想必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月山河道:“此事说来话长,若是公主不嫌弃,在下就将一切告诉公主又何妨,只是,这其中牵扯甚多……只怕公主,听了之后,会伤心。”
“你说吧。”凤长歌道:“无论是怎么样,我总得先知道不是?”
月山河深吸一口气,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让他看上去颇有些脆弱的意味。
“我娘,是一个特别傻的女人,她一直以为她跟月家家主是真心相爱,但月家家主其实不过是将她当成玩物罢了。我出生之后,我娘抱着我去敲月家的大门,但被月家家主新娶的夫人赶了出来,她说,只要她在一天,我娘就休想变成月家大院里的女子。月家家主为了那女人的家世,抛弃我娘,我娘带着我,没名没分地生活着,变成街坊邻里的笑柄……”
凤长歌不由得有些怜悯,她刚露出几分心疼的目光,月山河便说道:“公主,你不用可怜我,这样的生活,其实对我而言无所谓的。我从小没有见过父亲,也不在意他,有他和没他,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