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城神色凝重地道:“季广,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分明就是你跟那苗岭的巫蛊师合作,为了谋取皇位不择手段!”
“谋取皇位?”季广冷笑:“我还用得着谋取皇位?我只要安安心心等上几年,公主下嫁过来,我季广还怕得不到皇位吗?你说的话,未免也太可笑了!”
若是在平时,季广这般大言不惭,百姓们早就嘘声一片了,但现在情形,竟没有一人发出质疑之声。甚至还有人高声道:“这位小哥,你跟国主是什么关系?怎么这般为他说话?摄政王说得对啊,事情都已经这样明显了,国主难道还有清白的可能吗?”
宫北城想了想道:“怎么没有?”
“嘿你这人脾气怎么还这么倔?那你说说看!”
“很简单,国主的病症,跟现在你们周围爆发的虫蛊,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病症。”宫北城道:“你们身边的那些百姓,他们在出现这样的病症之后,可还有理智,能听得见你们说话么?”
“听不见了……”有人小声地道。
“确实是这样,他们就好像疯魔了一样,彻底跟野兽没有两样了……”
“那也不能就说明,国主的病症跟他们的不一样啊!”有人大声争论。
宫北城道:“不一样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