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两个丫鬟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将军!不好了!主子被方才的骑兵掳走了!”
“什么?”拓拔寿大声道:“快追!”
青衫女子被缚在马背上,身后的西域骑兵向着呼伦刺道:“属下看这女人气度不凡,又在主帐附近,便自作主张给抓了来,还请将军恕罪。”
他之所以求饶,是因为军中有不成文的规定,战争双方都不得牵连家属,不得对敌人的子女家眷下手。要不然的话,一打仗就把对面的家人妇孺抓来逼着人家投降,那也太无耻了点儿。所以这骑兵抓了人家军营里的女眷,按理来说是不应当的。但是这女子形容尊贵典雅,看样子是有点身份的,呼伦将军一时间拿不准主意,便道:“先去送给凤将军,再行定夺。”
“是!”
便在这时,那女子口角竟然流出血来!
“不好!她想咬舌自尽!”呼伦大喊:“快!”
那骑兵从身上胡乱扯下一块布料,塞到那青衫女子的嘴里,这才松了口气。
呼伦将军将这女子带回了霄月军营,直接丢在了战俘堆里,随后就跑去跟凤长天报告成果去了。
“什么?抓回来了个女人?”凤长天也很惊讶,连忙问道。
“是的。”呼伦将军道:“而且这女人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