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坤宁宫都敢这样自由来去?”
“谁说不是?最让我难以想象的是,他一连几日与凰儿隔窗相对,要说这事儿没蹊跷,我都不信。锦凰的存在,挡着太多人的路了,想要他出事儿的实在是太多。当初礼服的事情不过是个开头儿罢了,以后难缠的还在后面呢。”
“唉,小小的一个孩子,能碍着谁的事儿,犯得着这样……”慕容清雅叹息道:“怪就怪在他生在帝王家,这世上最危险也最世俗的地方。”
凤长歌沉默不语,诺大的皇城就像是一座金子围成的牢笼。她良久摇了摇头道:“我该给他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最起码他应该同其他的孩子一样,有个值得回忆的童年,而不是像我跟月镜宸一样……”
慕容清雅歉疚地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那样小就被萧燕母女欺负。”
“这怎么能怪您?”凤长歌道:“不过是命数使然,怨不得谁。”
“你现如今怎么也跟个老太婆似的,开始感叹命数了。”
凤长歌道:“只不过觉得很奇妙罢了,兜兜转转的,最后该遇见的到底是要遇见。”
慕容清雅也很是感慨,两人叙了半晌,慕容清雅道:“今日已经太晚了,明日我替你到桃源跑一趟,你舅舅在研究机关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