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前往奉城便是绝了他的后路。
凤长歌手心全是汗水,背后也紧张地绷紧,她这一招试探,何尝不是在探月镜楼的底线?若是月镜楼心生退意,大家都有台阶,她也无意深究先前他的那些心思。可相反地,若是月镜楼已经打定主意谋权篡位,只怕会立刻反弹,将先前隐藏起来的利爪昭示于人前。
当然了,这也是凤长歌在百官面前为自己铺了一条路,就好像对百官们说:“你们瞧我已经将这么好的封地送给东阳王了,他还要谋反的话,可太不地道了!”
早朝结束,东阳王与暖阳阁的刘有全刘公公一起往着慈宁宫的方向去,一路上,东阳王的脸色都冷得像冰。
刘有全不敢多事,低着头小步疾行,这朝中波诡云涌,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主子心烦,现在这当口,谁撞上去,谁就要被撒气。
可没曾想,刘有全存心避让,东阳王却停下脚步,点了他道:“刘有全!”
“奴才在!”
“你说,皇后是不是已经发觉什么了?”
刘有全身子一颤,瞄了月镜楼两眼,说道:“这个……奴才觉得,也未必……皇后封赏王爷,或许只是看在王爷理政有功的份上。”
“哼。”月镜楼一声冷哼:“理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