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又摄政王在,我是否出不出面倒是不重要了。”凤长歌微微嘲讽道。
众大臣听见这话头埋的更低了,嘴里喊着:“不敢不敢。”
倒是月镜楼轻笑一声出面打破现状:“皇嫂心里难受,臣弟心里明白,但愿皇嫂早日走出悲伤,出来主持大局。”
好人倒叫月镜楼做了个彻底,凤长歌心里不由的冷笑,面上表情依旧,也没有说话反驳,只是仅静静的看着月镜楼。然而这些话落到不知情的大臣耳朵里,可就尤为重要,他们只会认为月镜楼是个兄友弟恭的君子。
凤长歌不屑于继续同月镜楼虚与委蛇,略微停顿了片刻便沉沉道:“我乃一介女流,朝廷上需要皇弟多加费心了,倘若无事你们便退下吧。”说完便抵住额头,状似不舒服的模样。
众人见凤长歌这般,倒也不好再继续打扰,可偏偏在凤长歌说完这句话也没有人动,气氛又片刻凝固。
月镜楼出声打破:“皇嫂,今日我们来是有件大事要同你商量的。”
凤长歌心里一凛,直觉告诉她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她眼眸微斜看向月镜楼:“何事?”
站着的月镜楼同公孙家主对视一眼,这才看向凤长歌:“皇嫂,如今皇兄西去,你又是这般模样,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