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凰儿现在是太子。”
月镜楼脸上的冷笑止不住,眼神变得狠毒:“是啊,凰儿是太子。”
凤长歌眉头一跳:“不想失去你现在得到的,你最好还是好好对待凰儿。”
打蛇打七寸,这句话,正好戳中了月镜楼的死穴。尽管月镜楼在朝廷面前表现的兄友弟恭,谦谦君子,可是他们仍旧支持的月锦凰,让他不得不退而求次做个摄政王:“我们走着瞧,还有让月锦凰老实点,否则,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想鱼死网破。”撂下这句话,月镜楼便转身走了。
直到月镜楼的身影彻底不见,月锦凰才转身投入凤长歌的怀抱里:“娘亲我害怕。”
凤长歌猜到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低下头,眼神温柔的看着月锦凰:“凰儿怎么了?”
月锦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那终于像回到了港湾一样,扁起嘴十分委屈:“娘,我刚刚听到,皇叔和姨娘在房间里讨论要杀了我们。”
凤长歌把月锦凰抱紧了些,摸了摸他的头:“不怕,我会保护你。”
“可是,我想保护娘亲,凰儿死……”
他的还未说完,嘴巴就被凤长歌捂住了,凤长歌凶巴巴的瞪着他:“不准说胡话。”
月锦凰乖乖点头,不敢再说,虽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