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凤长安扒开月镜楼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心狠狠的跳了跳,有些心虚,竟然不敢看月镜楼,接着凤长安手上又开始动作起来:“你先放开我。”
然而,月镜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凤长安,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凤长安心底越发不安,嘴上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怎么?她不过是见不得我给你送午膳罢了!”
“可我怎么觉得,她说的不是这件事呢?”月镜楼眯起眼里一片漠然。
凤长歌抬起头来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月镜楼,无情的模样让她心寒:“怎么,凤长歌说来气我们的话,你当回事?月镜楼,你是不是当了几天摄政王,把自己当傻了?!”
闻言,月镜楼缓缓的放开了手,脸上还是那偏执的模样,像是凤长安不给合理的说法,就不罢休的样子。而凤长安的手腕通红一片,隐隐可见青紫,可以想到,月镜楼到底是用了多大了的力气。
她轻轻低下头轻轻的吹着自己的手,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慌乱,然而脑子里却在疯狂的转动着想着对策。
可月镜楼却没有这个耐心,又冷漠的追问道:“凤长安,你倒是说啊!”
紫砂壶里的檀香,还在幽幽的散发着想起,地上的膳食被月镜楼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