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眼:“行刑的人那边我会打好招呼,让他们下手轻一点。”
“可是,即便是这样受六十板子,那也难受啊。”凤长安抱怨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月镜楼忍无可忍道。
凤长安一顿,她清楚的看见,月镜楼眼里的怒意和冷漠。她不由意识到,或许,月镜楼对她是真的没有丝毫感情。
凤长安嘴唇微微颤抖:“行吧,倒是不能勉强摄政王了,其他办法,我自己想。”说罢,她便松开拉着月镜楼的手。
月镜楼便没有一丝留恋的掉头就走,只觉在这多待一刻,自己便会被凤长安当场气死,他分明记得,以前的凤长安可不是这样的,如今,怎么觉得变了许多?
凤长安不是蠢,她唯一蠢的地方,大概就是依靠了月镜楼吧?一个女人最悲哀的地方,就是你以为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最后,往往是抛弃你的人。所以女人啊,永远只能靠自己。
月镜楼走后,凤长安倒是变冷静起来,静静的想着应对的法子,可除了减少伤痛之外,她竟然想到,如何才能躲开这趟无妄之灾。
何岩,月锦凰,他们等着,她一定会报仇的。
眼看着时辰到了,就连凤长歌也听闻了,她心里也不免好奇,便拖着病来到了养心殿,路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