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吧。”
约莫只有小德子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多么的讨厌躺在床上的那位吧,然而小德子却不大懂,怎么主子今日在御书房门前露出那样着急的模样?倒和平日里露出的厌恶相反。
这么想着,小德子也这么问了出来。
月镜楼侧头看了一眼小德子,眼神深沉:“一来,是真的着急;二来自然是为了做戏。”
小德子笑了笑挠挠头:“请王爷恕罪,奴才还是不懂。”
月镜楼骂了句蠢,幸亏这小德子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否则他哪里还会解释第二遍:“如今我根基未稳,还需要靠凤长安背后的公孙家,至于做戏,是做给满朝文武看,也是做给公孙家看。”
小德子听完这才如梦初醒一样的明白了,不由夸赞道:“主子您真厉害!这是为了给他们看你有多喜欢凤长安!”
月镜楼点点头:“是啊,你这蠢脑子终于转过来了。”
小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是您太聪明了,不是奴才笨。”
月镜楼被小德子夸的全身通畅,心里的不愉快也微微减少了许多。
心情变好的人可不止是月镜楼,还有凤长歌,真是报应不爽,然而这报应来的太快,凤长歌倒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待到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