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镜楼缓缓的抬眸看向她,甚至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拿来。”
一瞬间的欣喜砸的凤长安头昏脑涨:“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甘愿做摄政王的人!”边说边伸出手找她藏起来的毒药。
月镜楼看着凤长安在枕头底下捣鼓着,没一会儿便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光滑的仿佛天上的月亮一样:“这是观音的瓷瓶吗?”
听出月镜楼嘴里的讽刺,然而凤长安浑不在意:“是又如何?反正这毒药就是‘观音’。”说罢,她便笑了出来,偏生长的还好看,像是夜里在索命的女鬼一样。
只消看了一眼,月镜楼便不想在看了,随即便立刻转身出去:“既然事情都说完了,那我便走了。”
凤长安心情大好,月镜楼要杀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她怎么不高兴?所以即便遭到月镜楼的无视,她也一点都不生气:“恭送摄政王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恭敬。
月镜楼把毒药放在袖子里的暗口里,藏得严密,走出门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带着小德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小德子看见月镜楼眉头紧锁,衣服十分烦心的模样,他便轻脚上前走到月镜楼身侧,小声问道:“主子?您怎么又不高兴了?”
月镜楼没有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