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奴才这就走,不敢在惹主子心烦了。”小德子麻溜的跑了,房里只剩下月镜楼。
枯坐了好一会儿,月镜楼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那瓶毒药,怔怔的看着,似乎在看这白瓷瓶,又想是在透过这白瓷瓶看别的东西,眼神深邃,像是回忆像是缅怀。
外面夜深了,寒霜在月色的照耀下发着银辉的光,眼看就要入冬了,也不知道凤长宁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好不好?想到故人,月镜楼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仿佛那些银霜是落在他的心上一样,又冷又刺骨。
其实在月镜楼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月镜宸没有死,一个从小就被他看做宛如神明存在样的人物,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他总是不相信的。在这里寂寥的深夜里,他偶尔也会想想,为了替长宁报仇失去了皇兄,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母后,失去了一切一切,最后只余下一个心狠手辣变得不像自己的自己,真的值得吗?
长宁,也会支持他这样吗?
但是凤长宁不会再回答他了,也不过是他退怯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这些。这样的日子很累,美意亲人美意朋友,处处如履薄冰。月镜楼觉得自己有些受够了,然而他不想承认,这是他开始退怯的表现。
不过到了第二日的时候,晚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