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月锦凰却是激动起来:“怎么可能!母后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中间定然有误会!”
赵海龄当然知道,“是,太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但凤长宁的死却是和太后有关,其实说起来还是凤长宁的死,月镜楼自己要承担大多数的责任,然而他自然不会怪罪自己,只能把这仇恨算到太后身上了。”
月镜楼越听越气,小孩子的世界是单纯的,恩怨分明,他怒道:“怎么能这样!”
赵海龄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作动,示意月锦凰小声点,免得被人发现。
果不其然,外面候着的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连忙问道:“皇上?皇上?”
月锦凰连忙道:“无事无事,不过刚刚做噩梦了。”然后月锦凰亲眼看见赵海龄消失在他眼前,眼里露出崇拜。
暗处的赵海龄看着月锦凰眼里的光芒,不由失笑,他如今也是真的喜爱月锦凰,把月锦凰当做主子。要不是太后授意,让他和陈居正主动露面,否则他现在也不会和月锦凰这般亲近。
想到这里,赵海龄脑海里不由浮现当时凤长歌说那句话的温柔面孔,那是赵海龄第一次看见那样的凤长歌。
脸上是无奈是无助,可偏偏眼神是无线的温暖,宛如春天里轻轻徐着的温柔微风:“我怕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