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的扯到了月镜楼的伤口。
太疼了,月镜楼下意识的便用力挥开,凤长安被他挥了出去,直接撞到桌角,衣裙还是发髻全都团在一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现在的凤长安,和那些贫穷巷子里的泼妇其实没有什么两样,他竟然要娶这样的人?
没了阻止,月镜楼顺利的出了门,门口候着的碧蝶,还是死死的低着头,装作听不见看不到的样子。路过她的时候,月镜楼倒是突然停了下来,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日这事你干的不错,以后继续盯着。”说罢,便忍着疼快步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后,小德子踌躇了半晌,最后还是月镜楼看出来,忍不住皱眉:“你这是脚下生疮,站不住了?”
小德子连忙赔笑:“哪里哪里,只是主子,奴才这就是没睡醒一样,迷糊的很,一点也没明白,今日主子这样做的意思,这先不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边又和凤长安闹的不好收拾,况且,您刚刚和碧蝶嘀咕什么呢?”
月镜楼气笑了:“怎么,主子的事情你都要过问?”
小德子赶紧跪下,生怕这月镜楼生气,讨饶道:“都是奴才笨,一点也想不明白,惹恼了主子,您别生气!小心身子。”
月镜楼冷哼一声:“你派人好好的盯着碧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