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是他的垫脚石。第二日大清早,月镜楼便派小德子来到养心殿。月锦凰正准备起床,然而小德子站在床下,阴阳怪气道:“皇上,您今日就不必上朝了!我们主子怜惜您昨晚受到惊吓,让您休息一天呢。”
月锦凰猛的抬起头看向小德子:“真的?皇叔真的这样说?”
小德子笑的也是阴阳怪气:“自然,难不成,奴才还敢欺骗您?”
月锦凰心道,他有什么不敢?在他心里,想必月镜楼才是皇上。
“如此,倒要谢过皇叔了,那我就躺回去了,小德子公公回吧。”月锦凰真的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一点反抗都没有。
小德子不由嗤笑了一声:“那奴才便告退了。”
有些事可以瞒住该瞒住的人,然而凤长歌却是瞒不住的,早上一起来便前往养心殿,她心里猜测月锦凰定然是出事了,否则月镜楼怎么突然让月锦凰不要上朝?接着行刺的事情,还未等到陈赵二人前来说明,凤长歌便已经从别人口里得知,这哪还坐的住?直接就奔到养心殿。
模样癫狂,衣衫都未穿戴整齐,披头散发的便来到养心殿,直到看见月锦凰的那一刻,凤长歌的神志才隐约有了一些清明,也不管在场还有其他人,猛的便是把月锦凰抱入怀中,力道之大,手上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