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要生气还是要笑,一时间表情显得古怪:“那倒不是,只是这婚事毕竟已经下旨了,我觉得既然你我之间总有误会,免得将来你和公孙家出了信任问题,那这婚事早点举办了才好。”
这番话听得月镜楼心里冷笑连连,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不娶她,就会和公孙家出间隙,月镜楼暗自咬着后槽牙,忍了片刻这才憋出一句话:“自然,你放心。”说罢,再也不管凤长安,掉头快步走了,小德子差些便没有跟上。
月镜楼脚下生风,那气势像把脚底的地板当做发泄物一样,狠狠的踩着,像是要跺穿地心一样,一边走着一边骂道:“混账东西!我迟早迟早……”
月镜楼没有继续说什么,然而小德子这一回倒是明白了月镜楼的意思,小德子赔着笑:“主子消消气,消消气,你这手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可不能生气,一定要注意身体。”
“怎么能不生气!”月镜楼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德子,像是随时随地都会炸的炸弹一样。
小德子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在看月镜楼,生怕这怒火会烧到他身上来,不敢再说话,静静的跟在月镜楼的身后回了御书房。
这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晚上,偏偏有的人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晚上还出现在月镜楼的面前。那一刻,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