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是人间天堂。
对于张老来说，百姓安居乐，人民幸福稳定，当权者爱民如子，国家朝气蓬勃。
这就是天堂。
但是出了青州后，就算是皇帝治下的天都。
天子脚下，百姓脸上真挚的笑容也很少。
皇帝动不动就杀人泄愤，而然在天启城。
他就没有看到过一次程慕对百姓施以厉色，更别说迁怒于麾下人了。
所以厌恶感，就是这样产生的。
已经有小黄门在大声宣告：“玄将军张老觐见！”
原本还惶恐无比的小黄门，此时看到张老就如同是看到了救星。
只要张老带来好消息，那他们就不会被迁怒了。
瞬间，皇帝的态度果然变了。
“快快！快请张老进来！”
程慕此时如同一把利剑悬在了他的头上，皇帝对待张老的态度再次变得友善亲妮起来。
关键时刻，张老可是能够为他当一劫的。
对于天地玄三老的品性，没有人能够质疑。
就连皇帝，也不行。
“参见陛下。”
张老进来，跨过脚下的数具尸体。
行礼觐见。
他的都不需要用余光去瞟，就已经知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