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中来回踱步,心神完全处于思考之中,在踱步的同时,苏护的左手成拳,不断的轻敲自己右手的手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苏护的眼神再次清澈下来,整个人也自思考之中醒来,此时的苏护已经褪去刚才的兴奋,神情极为的冷静。
“忠伯,你说的我也已经仔细思量,这帝辛的旨意,有利用我冀州的成分,但是却也是我冀州侯一脉最好的一次机会,若是如此机会我都放弃,那我冀州侯一脉,在我有生之年,怕是再难有如此良机了。”
“帝辛在利用我冀州,我何尝不是想要借助殷商为我冀州张目,我冀州与殷商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最终谁的获益最大,那便看彼此的手段了。”
那忠伯似乎并没有听苏护说的话,双眼之中略显浑浊的站在那里,而冀州侯苏护也感觉到了忠伯的异样,苏护心中叹息一声,把手中的锦囊塞入了忠伯的手中。
在拿到锦囊的忠伯朝着苏护点了点头,随后也不见这忠伯走出大门,只见忠伯的身影,缓缓的消散仿佛从未在这大厅之中存在过。
……
北海雍城城下的殷商军中;
殷郊不敢在这军营之中堂而皇之的练气,故此便只能百无聊赖的操练那邬文化和苏全忠,而就在殷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