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继续说下去。
“父王对我母后死于勤政殿这件事儿怎么看?”
殷郊的这话,让帝辛的面容瞬间一变,脸上的轻松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种看不出喜怒的严肃,双眼直视殷郊的双眼,仿佛在探究殷郊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一般。
其实这件事,帝辛作为人皇自然能够察觉出异常,不过在经过剥茧抽丝的调查之后,得出了他不想要看到的结果,罪魁祸首指向了他最不愿意去惩罚的人。
故此在帝辛把殷郊叫到勤政殿之后,只是跟殷郊讲述面对国家稳定和各人感情的矛盾,以及他为何要对他禁足。
对于这件事都是闭口不谈,帝辛原本觉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多了,殷郊应当是放下了,可是现在看来,殷郊不仅还是在乎的,而且对异常的执著。
不过在片刻之后,帝辛还是平复了自己面容上的变化,眼睑微垂,似乎是不想跟殷郊对视一般,用平淡的声线开口道。
“你母后之事,当时便有定论,而今事情已经过了数年,而且朕已经下诏,让史官把这件事删去,并不会记载在史料之中,在朕百年之后,朕长眠之处,必有她容身之地。”
殷郊见到自己从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的父亲,今日如此失态,心中已经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