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兜着走的,现在阐教的人可以杀,但是不能辱,毕竟圣人的面皮可是不能胡乱的落的。
卞吉略微赶到一些错愕,看了看手中的首级,又看了看殷郊,在卞吉以为,殷郊给这人定的是意图行刺的罪名,卞吉以为还要对这首级进行示众,这才拿进来,现在看来似乎他是理解错了。
卞吉也不敢对殷郊开口再询问一些什么,只是对着殷郊默默的行礼,然后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幽冥白骨幡放在了殷郊的案几之上,转身就要走。
“咦?你这是要走?”
“可是卞吉将军,你的法宝为何要放在这里?”
“额?”
卞吉听了殷郊的话,身子就是微微的一顿,卞吉还以为自己把储君殿下想要的法宝直接放在那里就走便可以了,看来殿下还想要“又做又立”啊!
卞吉强忍心中的不适,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殷郊再次鞠躬道。
“殿下,这法宝末将用这不太适应,殿下天纵奇才,还是交由殿下保管为好,也算是给这法宝一个发光的机会!”
“嗯?”
听了卞吉的话,殷郊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卞吉在说什么,这法宝本就是卞吉,他怎么会不适应这法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