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只是见到的跟你见一面,之前你营帐之中的信物,是我放的,所为便是引你出来。”
“殷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父亲如何了?”
金吒并没有因为殷郊和善的面容就松懈,只见其面容冷峻,手中双剑之上寒光流转,仿佛要是殷郊当真要把他父亲如何,他就要直接动手,跟殷郊拼命。
“你父亲李靖将军?”
“你父亲李靖将军那里你不用担心,李靖将军对我殷商有大功,我们自然不会自毁城墙,让西岐占了便宜。”
“不过你父亲也因为你们几个兄弟的关系,升迁是无望了,而且为了避嫌,他也不能率军出征了,只能为陈塘关的镇守将军,为我殷商戍边。”
“说实话,孤是刚从陈塘关赶来不久,其实约你来这里,是因为李靖将军和妇人比较想念你们,写了封信, 让孤想办法给你们, 这才出此下策,来约你来这里。”
“信?”
金吒听殷郊说是自己父王、母亲的信,神色稍微有些缓和,但是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生怕殷郊在四周埋伏人手,对自己不利。
“既然殿下是来送信,那就把信给我把,待我拿了信,定然不会为难你!”
其实金吒等人平时还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