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所以总拿这事压着我大伯母,我大伯母可是受不了这个,一来二去的隔阂就深了,所以等到因为房子的争起来什么难听的话也都冒了出来。
那时候我还小,记不得太多,只知道那次吵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大伯父一家人。
眼下看着大伯父还在为那些人伤神,我觉得什么事都比不了血缘的。
正巧大伯母端着饭进屋,见着我大伯父流泪,忙问:“这是怎么了?见着侄女竟激动成这样,像什么话吗?小心晚辈笑话。”
我自然是不会笑话的,大伯父的这份心听让我感动的。不过我不能让大伯母乱猜,于是就把刚才余村的遭遇和大伯母讲了一遍。
大伯母听完倒是说:“让他们当初那么欺负我们,一点也没把我当成嫂子,这死了也权当是报应了!”我看着大伯母神色愤愤的,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和大伯父比起来,她对余村那些人的感情不过是因为婚姻维持才有的,和血缘啊亲情啊相比较那可不是一回事。
大伯父瞪了她一眼,她也自知说错了话,忙着说:“饭都做好了,过来吃吧。家里也都是寻常饭菜,不要嫌弃。”
我笑着说:“能吃上家里的饭我已经很开心了,大伯母费心了。”
于是我去了厨房那里,大伯母倒是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