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晓这么说,大伯母倒是不言语了,不过还是愤愤的,“这事啊还得老一辈的人给把把关,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余广厚,明个你就给爹去个信,这事关乎他孙女的性命,总不能不管。”
大伯父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答应了。
大伯父的爹是我的三爷爷,早些年会看风水,后来不知道跟着谁学了一些道行,据说是开了天眼的,大伯母能想到三爷爷,自然也是想让三爷爷保余晓一命。
可是我知道不管谁来,到了日子余晓也得跟着走,如果强行阻挠,怕是有大患。
当年晚上我还是和余晓挤在一起,今晚她倒是安静。可是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她背对着我,时而发出轻微的叹息声,我想着或许是今天白天的事让她触动太多。
于是我问她:“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余晓翻过身,平躺着,叹了一口气,“我倒不后悔,都已经决定了事。可是我没想到我妈居然也会在意我的生死,看到她那样我倒是有些不好受了。”
我握了握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今天大伯母倒也是有些反常,或许平时对余琦关注的太多,才会造成一种不怎么爱余晓的假象吧,小孩子的心思总是很敏感,再加上余晓的性格开朗,而且比同龄人成熟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