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应该管他叫一声天帝的,但是我总觉得很别扭,所以索性就省去了名讳,而且以他的性格,估计也不可能计较着这些的。
我之所以那么问,是真的没想到他能来,虽然我师父之前和他关系不错,但是也没见的他们俩个来往的这么勤。这会他突然出现在这,我不得不想是不是因为我过来了天庭,他听到了风声赶过来的。
孟飞雪听着我的话,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问道:“怎么说我和应如月的感情也算是生死之交吧?偶尔来缅怀一下也不算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吧?”
他这话说的绝对没毛病,不过要是别人这样说我指定会一百个相信,但是现在孟飞雪说我确实怀疑的,他这个人可不是会念旧的人,反正给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样,他总是能很快的在某种事情中全身而退,最起码的我是没见过他伤心过,甚至是偶尔流露的悲伤情绪也不曾有。
所以我看着孟飞雪说:“这倒不像是你的风格,反正和我印象中的是不一样就是了。”
孟飞雪没离我这个话茬,不过眉宇间也见不得多不痛快,反正他这人对不关心的事情就是这样,不会有什么反应,想来我也没有那么重要。不过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我的身上,有些疑惑的说道:“余桢,你可知道这天庭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