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
“我要回去了,这一杯我敬泥,谢谢你能在这里为师父做着他生前爱的一切。”我举杯,鼻子里钻进了一股酒香,悠远而绵长。
赵信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举起杯一饮而尽,面对我的时候赵信总是淡淡的,似乎并不愿和我多说话,我想着要不是应如月生前有命,他恐怕都不会和我再有任何交集了吧。
不过酒过三巡,话似乎变得多了起来,赵信难得的和我输了一番话,他说:“师姐,我从来没有这样喊过你,但是在我心里我是一直把你当成师姐看待的,当然并不是因为师父的缘故,而是我觉得你有莫名的温暖感,或者是因为当初是你先到的我凡间的家吧,算起来,我和你相识还要早过师父一点。”
我听着他回忆那些年,似乎也真的看到了过往,我和他相遇的那年,他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没有现在的老成,反倒是面对任何事情都会流露出不安,而且在面对自己背负的罪责时,似乎他更愿意选择息事宁人。
赵信接着说,“像你这样的好人,应该要幸福一辈子才对的,不过所谓好事多磨,你的心也不要太过着急了,尤其在风絮这件事上,上天自由安排,但是我相信它也一定不舍得你难过,师姐,快乐的,幸福的活下去。这个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