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跪下了……
    我也要给卫飏跪下,这东西他捉了就是,又放出来做什么。
    历史上这么捉了又放,放了又捉之后,还能活得好好的,我也只听说过七擒七纵孟获的诸葛孔明,可显然,他和卫飏,不是一类人。
    “安静。”卫飏骂了句,他也嫌产鬼太聒噪。不过拽着捆绑产鬼的绳子,将它身子微微转了个方向,面朝道观的方向。看到道观,产鬼瞬间安静下来……
    它不嚎叫痛哭了,也不再一个劲地挣扎,只痴迷地望着那个方向,想要用纸糊的眼睛,看得更深、更透。
    “该死,该死。”它嘴里含糊不清,我只听清了这么一句。
    “你说王蕊该死?”卫飏将身子蹲下,拉着我一起席地而坐。我不配合,但被他用力一拽进了怀里,之后双臂轻车熟路地将我禁锢,整个动作完成得一气呵成,竟无丝毫拖泥带水。
    然后,他还顺势瞪了我眼。
    我在卫飏的怀里,盘算着出去是出去不了了,而且产鬼还在外面,他的胸膛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一琢磨,我竟能厚着脸皮地既来之则安之。
    产鬼慢慢地把脸转了回来,身子还是保持不动。它用手撩开遮住脸的头发,纸糊的眼睛狠狠盯着卫飏,一口黑牙微微颤抖,几乎是从牙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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