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摆手,跟在雷老的后面往回走。
路上,和两穿着博物馆工作制服的男女碰上,他们的年纪都和雷老差不多,而且还挺熟的,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老雷,你竟然从屋里出来了?真难得呀。”其中一男人面带微笑,和雷名馔打趣说,又顺道瞧了眼,连着我一起开玩笑,“这小姑娘又是谁?长得还挺漂亮的,你新找的学徒?”
“她不是,是跟着学校来帮忙修复即将展出的蜡像。”雷名馔解释说,浅浅低语,说什么学徒不学徒的,他以后都不会再找学生,就这么陪着蜡像。
他说得小声,不过我们都听到了。
我有些奇怪,虽然说做蜡像不是什么太大的技术活,但我刚才看了那些蜡像,无一不精细,无一不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雷老师年纪大了,难免会力不从心,招学徒帮忙无可厚非。更何况这样的手艺更需要传承,荒废掉着实可惜。
他不招学生,我有些不能理解。
站一旁的女管理员见我疑惑,轻轻摇头解释说,“小姑娘,你们雷老师呀,一门心思都在蜡像上面,巴不得和它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找学徒他嫌麻烦,耽误他和蜡像独处的时间。”
“就是,他还打了一辈子的光棍。我看如果可以,他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