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答卫飏,一边琢磨他问我这个做什么,“我们之前在一个社团共事。说来还得谢谢他,如果不是他帮忙联系博物馆,我还没有这次难能可贵的实践经历呢。”
虽然江一诺没有邀功,但据我所知这份社会实践得来不易,有不少专业对口的学校抢着要学生实习,他应该给博物馆那边说了好话,我们这些师兄师弟,多半是沾了他的光,才能有这么次难得的机会。
这样想来,我还得给他说句谢谢。
“哼。”卫飏冷冷地嗤了声,我听出了轻蔑和不爽。
他不爽,我大概也是这样觉得,当即把手叉到腰上,一板一眼地问他,“你哼什么哼?我告诉你,但凡你有一丁点的不满意,最好当面给我指出道明,我懒得去猜,也不想伺候你的暴脾气!”
虽然打不过卫飏,但也不能任由着他不讲道理的欺负我吧?
卫飏将手背在身后,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虽然有些不自在,生气也是真的。
他别扭着,又是过了好久,才尤其不爽地问我。
“那江一诺,真是你师哥?”
“废话,那当然是我师哥。”他问得还真搞笑,我和江一诺的关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不都知道吗?还要明知故问,再问我一次?
虽然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