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提醒,是存心要看我出糗。
我叹了口气,只声音还没有落到地上,背后就感觉到一抹冰凉,方萍口中的脏东西就在我身后,卫飏从背后抱住我,“小忧,我转了一圈回来,还是你这最有趣了。”
听到这话,我更一个头两个大,没好气地扔给卫飏一个白眼,“你松开我,我还打算快些弄完,回去睡觉呢。”
卫飏松开我,因为我的话,他自觉没趣,干脆寻了处角落靠着,懒散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依然没个正形,“方萍倒没说错,博物馆到了晚上,确实有些不干净。”
“比如,我。”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俏皮地开着玩笑。
我没心情,默默朝卫飏扔了个白眼,还在想应该怎么修复蜡像,才能瞒过雷老的眼睛,不让他看出。如果只是蒙骗一般人,估计不难,但是雷老和蜡像朝夕相对,记得蜡像的每一个细节,不可能发现不了。
我们学文物修复的,其实心里非常清楚,没有一件文物在修复之后,能和之前一模一样。就算破镜重圆之后,都会存有裂缝,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缩小差距……
因为是细致的工艺活,等我做好发现已经夜深了,手机上的时间定在了凌晨一点多。长长伸了个懒腰,因为事情做完,原本紧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