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幸。”方萍虽然刚才被吓破了胆子,不过这么一会总算缓过劲来,坐在椅子上抱怨。
“我现在觉得柯正浩是对的,这种破社会实践不做也罢,谁能想到里面竟然藏着断手断脚,说不定哪天,也会有一桶热油浇下,淋在我的身上,把我变成和它们一样的蜡像,然后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展览,被人当猴子一样的看!”
“别说了。”我心乱如麻,听方萍这么说,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说错了吗?”方萍冷哼一声,本来就看我不爽,现在更好了,她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我的身上。我们吵得不可开交,倒是难为了池浅,小心翼翼地在我们两之间斡旋,“学姐,你们少说两句吧。”
给池浅面子,我给方萍面子,懒得和她计较。
刚巧有穿着警察制服的小哥哥过来,他有问题问我,手里还拿着本子和笔准备记录。这样的大场面我上次被动地经历过一次,这次再来,倒没有特别的惊慌和紧张。
“你们是怎么发现蜡像里有手指的?”他问,单刀直入,没有要兜圈子的打算。我想了想,把昨天柯正浩和雷老的过节说了通,又说今早我们来的时候,蜡像倒了一地,横七竖八,还发现了血迹和柯正浩的工作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