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茫然地看着,目送白苏骑在鹿蜀的身上离开,感慨于她身上强大的气场,忍不住摇头。
我们看上去年纪差不多,可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苏走后,卫飏就把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这,我小心搀扶着他,心里忧心忡忡,“你这样还好吧?我们回出租屋还是?不过白苏说她晚些来找我们,她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问题刚出,我就后悔了。
因为,卫飏已经给到我抹嫌弃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你放心吧,这世上就没有她找不到的地方。”
我点头,搀扶着他出了地下室,之后打车回去。
卫飏回到家里,径直便躺在了沙发上。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被灌下的佛油,还有遍体鳞伤的伤口,折腾得他既疲惫又狼狈。我火急火燎地侯在一旁,想帮忙,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行了,别哭丧个脸。”伤在他身上,本人竟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不好在说什么,只能寻了一处地方坐下,套拉着脑袋回想事情的经过。
虽然没有大碍,但想想细节,只能用惊心动魄四个字形容。
“等等。”我却突然站了起来。
卫飏扔给我一记白眼,牵动到身上的伤口,忍不住龇了龇牙,“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