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指望。
“规矩是死的,我却是活的。难道你让我顺着那些所谓的规矩,自己束缚自己吗?”卫飏回了一句,话语之中,说得竟然有那么些道理。然后外面传来一声惨叫,推测应该是白苏碰到了卫飏的伤口,至于是不小心还是故意……
我,不知道。
白苏甚至还用言语划拉了卫飏一句,“是吗?所以你每次都要弄得自己一身是伤,我地府的那些刑罚,你也统统不放在心上?还有,让我这个冥主,亲自过来为你善后?”
我听出白苏有多不爽,多不满了……
卫飏没有回应,甚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当中……
我嘟囔着嘴巴,心里不由得泛起小声的嘀咕。后面他们讨论的事情,又是和地府的生计有关,我没了兴趣,干脆走到窗边,发神地望着外面。
心里,乱糟糟的。
一缕白色的丝带攀上了我的窗台,我奇怪地望去,丝带却一根连着一根,将我的窗台占据。我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看着无数的拔首,托起那个我眼熟的女孩。
少女目光哀切地望着我,唇瓣微微颤了颤,我望着她,一如她也望着我,过了许久,她才小心又是惴惴不安地问。“他……还好吗?”
我回头看了眼房间紧闭着的门,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