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极浅,你都没有察觉,更不用说她肉体凡胎了。再说了,她压根不认识我,就算感觉到,说不定连敌我的关系都不能确定。”
“所以,她是豁出去的。”白苏提醒卫飏,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知道。”我竖着耳朵听到,心里略微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但确实因为卫飏刚才浅浅的三个字,心里一下踏实了很多。
那颗悬着的心,好像落了回去。
“什么你知道,你不知道……”白苏的声音却比之前激动起来,透过门的缝隙,我看到卫飏躺在床上,慵懒随性。白苏却被气得干脆站在了沙发上,非常不淑女地把手叉在腰上,吹眉瞪眼睛的!
只是这模样没坚持太久,很快偃旗息鼓下来。“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管不着。反正谈恋爱就是麻烦,爱上一个人就能麻烦。”她说得信誓旦旦,大有以偏概全的准备。
“说得,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样。”卫飏懒懒的,漫不经心,大概也只有他,在知道白苏是冥主之后,还这么和她说话。
“那么你呢?”白苏再是反问,“你为了她,做了多少疯狂的事情?你把黑曜石扔了,我转手给了僵尸鬼,结果你倒好,竟然不通知我就硬抢,还害它魂飞魄散,墓穴破败。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