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但真遇到什么麻烦,还是不自觉地想到我,让我帮忙。
“什么事?”迫于无奈,我只能把门打开,卫飏靠在一旁,见我出来,稍微直起身子,轻缓点头。
“一言难尽,你跟我过来。”工人没有具体说,只是快步朝前走,示意我跟过去。我跟在他的身后疾走,抬头看了眼,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也完全黑了。
他带我来到尚未完工的楼下,那里聚了一大群人,看到我过来,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请我过去。
他们都抬着头,望着楼上。我不明所以,迟疑抬头。
我只望了眼,竟然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尚未竣工的大楼,估摸十来米的地方,那里竟然吊着个工人!他似乎是一脚踩空,身上又没有任何安全绳索,仅仅靠着一只手臂强撑,另外一只脚勉强勾在脚手架上,不过摇摇晃晃,随时有栽下来的可能!
关键是,脚手架上坐了只小鬼,它正对着我,兴致极好地望着男人,时不时地还朝他吹气,态度嚣张。
那只鬼,骨瘦如柴,浑身上下一点肉没有,只是皮包着骨头,眉眼处有道疤痕,一直贯通到肚脐处,像是一条又长又丑的蜈蚣。它裂开嘴巴笑,还激动地探出脑袋,得意地望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