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看,以后遇到也能知己知彼。可惜我最近一直在处理各种奇怪的事情,暂时还没工夫看那书。
“看书做什么?你问我就是。这世上厉鬼千千万万,还有我不知道的?”他促狭地对我笑笑,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虽然嘴上语气不正经,不过还是变出一个黑压压的鬼洞,伸手进去翻找。
然后,递给我一本差不多新华字典那么厚的册子。
我要翻,估摸着得天亮。
只能一边翻着,一边把前因后果给卫飏说了通,“其实我在梦里见过他,那时他还活着,是僧人的模样。大概闹饥荒什么,路上到处是饿殍,他就去找有钱人乞讨,说是为穷人筹集善款。后来他横死在了路边,那些村民还感恩,给他修建了庙宇,烧香供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那座庙宇被毁了……”
我说这些时,卫飏已经眉头紧皱。我吃不准,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一股脑地倒了出来。“那僧人面黄肌瘦,僧袍也是破破烂烂,不过收拾得很干净,我记得它在死后,眉心上点了个字,上面写着囚。囚徒的囚。”
“你确定?”卫飏眉头皱得更深,“后来呢,如果你们真的正面交锋,他应该可以简单把你拿下,可是为什么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回来?”
他话里没有嫌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