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柯正浩可怜兮兮地哀求,“那实在不行,我给你打下手,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事情我不放心交给外人,小忧,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
我犹豫,深深长长地叹了口气,柯正浩话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我没法不答应,只能硬着头皮地嗯了一声,让他准备些缝补尸体的工具。
柯向东的尸体躺在床上,面部朝上,虽然被挖空了肚子,不过面色红润,看着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望着他,趁着柯正浩去取东西的时候,小声感慨了句。
“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因为奶奶是走阴人,经常十里八乡地帮人出殡,哭坟。我小时候也会跟着一起去,那时农村穷,根本没有专业的敛妆师,帮着给死人做面部化妆,每每都是奶奶代劳,或者还有其他女眷,也会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之后完了,会给奶奶单独包一个特别大的红包,再千恩万谢地把奶奶送走。
她老人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谁都不容易,我们能帮的,就稍微帮一些。既真诚又真挚。有时她也会用满是褶皱的手抚摸我的面颊,语重心长地说,“人生在世,最难的是善良。可是我又希望你能一直善良。”
其实我骗了柯正浩,我不但会缝补尸体,而且在小的时